城隍庙的老赵牛肉汤,西园新村的牛肉面,五里墩的羊肉锅子,牛肉锅子,麻辣小龙虾,盐水鸭,小混沌,臭鳜鱼,烧鳝段,红烧猪蹄,臭干子,太多了,写到这又勾起了我的馋虫,哈哈
合肥市好吃的东西不在星级酒店,是在街头小巷,在犄角旮旯,在公路边的乡村小镇,都是几十年的老店,这些苍蝇馆子都是我们魂牵梦绕的老地方,说实话,我不去合肥弟兄们也是很难聚到一起,因为他们平时工作都很忙,我去了反而成了弟兄们相聚的机会。
办公室主任这个工作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了,干的还是迎来送往的活,他单位是省政府直属单位,一年365天至少有300天他都在安排落实各种会议的召开,忙得很,就连我有时去合肥他都是各个包间乱窜,晚上九点前他根本坐不住,需要他亲自在场照料的饭局太多了,没办法,就这工作性质,但是,他一定会把他的工作忙完后到我们的包间跟我们嗨皮,战友们都习惯了,我每次去合肥战友们都是一堆一堆的,住宿一般都是我这老乡安排,他安排方便,合肥市几个数得着的四星,五星级酒店基本都是他单位的定点,到了酒店大堂直接说他名字拿房卡就可以了,饭局嘛基本就是战友们轮着来,中午这个安排,晚上那个安排,我去合肥一般都是待一个星期左右,合肥市好吃的馆子太多了,住的时间少了根本转不过来。
他转业后直接就是他单位的办公室副主任(代主任),为了给他腾位置原来的主任提拔了。
2006年,我的这个老乡胶南面临转业了,部队就这样,到期升不上去就必须走人,当时的时任省委书记的秘书是我们的老乡,幸亏他的帮忙,我老乡转业到了一个很好的单位。
江湖就是人情世故
其中一个小伙伴找了个大秘给他丈人所在的县级市市委书记打个电话,递了个话这事就解决了,自由恋爱嘛,你干涉个啥?毕竟婚姻自由,谁也无权干涉。
我老乡老婆的父亲当时是安徽下面一个县级市的副职,小伙伴们脑子里的方法有的是,可以轻松拿捏解决。
后来我老乡谈恋爱了,他老婆是省军区的,女方家里知道我老乡是农村的起初死活不同意,还找过我们总队领导进行干预,小伙伴们一看急眼了,分分钟通过女方父亲的上级进行了干预,最后成功结婚了,他老婆是独生女,后来我老乡的丈人丈母娘全靠我老乡两口子照顾。
司务长这个活不轻松,每天天不亮我这老乡就带着一辆解放卡车去中菜市,中菜市是合肥市最大的批发市场,类似青岛抚顺路批发市场,蔬菜类不用操心,只要看见我们的解放卡车到了菜贩子们都会照例把各种菜装到车上,月底找他结账就可以了,猪肉,牛羊肉也是一样,贩子们也是自己装到车上,每个品种都标有数量,也是月结,活鲜类就不同了,除了要绝对保证新鲜度以外,关键是价格浮动变化太大,所以我老乡每天大清早去中菜市主要为了这个,活黄鳝,活虾,活大闸蟹,活甲鱼,还有其他各类活鱼活现啥的,他都要亲自把关,价格不是问题,部队不差钱,但食材质量必须要保证,领导们吃出问题来就麻烦了,所以,招待所一直都红红火火的,食材好啊,绝对的真材实料,来招待所吃过的都说好。
我的小伙伴们核心成员有这么几个,警卫局车队队长,河南兵,23岁。警卫局车队全是好车,90年代的时候车队基本都是奔驰,宝马,路虎,三菱等越野车,这些车都是用于执行等级警卫任务时给到访的领导人或外国领导人的车队开道用的,驾驶员都是清一色的小伙子,安徽有个黄山,九华山,所以他们的任务很繁重,来的领导人太多了。
总队招待所的司务长是我向总队长推荐的,我的老乡,我俩当初是一个火车拉到安徽的,胶南泊里的,是我的生死兄弟。
我们总队的招待所是营级建制,所长和教导员都是正营级,但是,招待所真正的实权并不在他们俩个手里,真正的实权在司务长手里,招待所的所有的物资供应,食品采购都是司务长一人说了算,财务核销方面无须招待所所长签字,总队后勤部财务处只认司务长的签字,这是总队党委会集体决定的。
我晚上出去跟小伙伴们嗨皮老首长是知道的,但他不反对,我们那个时候在他眼里都是小孩子,正是玩的年龄,而且我们都是战友之间玩,从不和社会上的人员打交道,老首长有什么事情不用跟其他人交办,跟我说一声就可以了,我的小伙伴们会根据我的要求迅速组成强大的安保与接待阵容,绝对不会给老首长丢脸。
我去给老首长开车的时候我带是着总队的一台三菱吉普去的,老首长的丈母娘出门看病必须坐轮椅,那个时候的轮椅折叠起来很麻烦,三菱吉普后门一开放进去正好,老首长下班回家后一般是不出门的,他的出行一般都是秘书根据工作需要提前安排计划好的,所以,下班把老首长送到家吃完饭后我就没事了,那台三菱吉普就是我的专属座驾,老首长的那台一号车我是绝对不敢私自动用的,那玩意一开出去被别有用心的人看到麻烦了,我的小伙伴们很多,战友们晚上都在等着我去跟他们嗨皮。
我的前半生,见过的,听过的,亲身经历过的,太多了。
有没有抬杠的?来
我以前是我们总队长的驾驶员,因老首长的驾驶员那一年回家结婚,结完婚后直接去军校上学提干,所以老首长指名让我给他开车,因为之前已经很熟悉了,我们总队长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当年从芜湖支队支队长的位置上直接提拔为副总队长,就等着接任即将要到点退休的老总队长职务了,当时老首长的很多活动都是安排在我们总队招待所进行的,我们总队的招待所是按照星级酒店标准建设的,每年承接很多省级,全国性的大型会议与各种培训班,所以,从那时起老首长就已经打算让我给他开车了,那个时候老首长经常安排我去他家里拉着他丈母娘去医院看病,老人家身体不好,经常去医院,所以早都习惯用我了,用顺手了,一开始还是老首长给总队长打电话安排我去他家,后来都是老首长的老伴直接给我打电话了,我宿舍房间里有部专门安装的电话。
我以前是我们总队长的驾驶员,因老首长的驾驶员那一年回家结婚,结完婚后直接去军校上学提干,所以老首长指名让我给他开车,因为之前已经很熟悉了,我们总队长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当年从芜湖支队支队长的位置上直接提拔为副总队长,就等着接任即将要到点退休的老总队长职务了,当时老首长的很多活动都是安排在我们总队招待所进行的,我们总队的招待所是按照星级酒店标准建设的,每年承接很多省级,全国性的大型会议与各种培训班,所以,从那时起老首长就已经打算让我给他开车了,那个时候老首长经常安排我去他家里拉着他丈母娘去医院看病,老人家身体不好,经常去医院,所以早都习惯用我了,用顺手了,一开始还是老首长给总队长打电话安排我去他家,后来都是老首长的老伴直接给我打电话了,我宿舍房间里有部专门安装的电话,方便首长用车。
我以前是我们总队长的驾驶员,因老首长的驾驶员那一年回老家结婚,结完婚后还要去军校上学提干,所以老首长指名让我给他开车,因为之前已经很熟悉了,我们总队长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当年从芜湖支队支队长的位置上直接提拔为副总队长,就等着接任即将要到点退休的老总队长职务了,当时老首长的很多活动都是安排在我们总队招待所进行的,我们总队的招待所是按照星级酒店标准建设的,档次非常高,每年承接很多省级,全国性的大型会议与各种培训班,所以,从那时起老首长就已经打算让我给他开车了,那个时候老首长经常安排我去他家里拉着他丈母娘去医院看病,老人家身体不好,经常去医院,所以早都习惯用我了,用顺手了,一开始还是老首长给总队长打电话安排我去他家,后来都是老首长的老伴直接给我打电话了,我宿舍房间里有部专门电话,方便领导用车。
